陈中华：大锅饭铁饭碗，是人权的保障

　　毛泽东在抗战期间就曾以中共干部及其待遇和国民党官员做过比较。他自豪地声称："我们对孔子懂得很少，写文章写得不长"，周公、孔子一套搞不来，文墨也不大会。但是，我们的县长、区长、乡长，每月2元津贴，"又民主，又能艰苦奋斗，又能帮助老百姓。自周公孔子以来，从没有如边区政府的县长这样的廉洁、这样的民主、这样的帮助老百姓的。"而国民党的县长呢?他们每月拿着180元的薪水，只会娶小老婆、打麻将、抽鸦片，甚至还"贪污、刮地皮，压迫老百姓"，其他一无所成。为什么会有如此区别?他断言：这就是因为我们和国民党不同，大家是来革命的，"革命是有生命危险，生命既准备牺牲，何况薪水这小小的东西?"因此，他公开预言：中国只有靠共产党的这些既廉洁又民主的干部才有希望。最终，中国共产党的“平均主义大锅饭”战胜了国民党的“让一部份人富起来”!

　　“平均主义大锅饭”战胜“让一部份人富起来”的这个离我们不远的历史事实说明：“平均主义大锅饭”的本身并不是洪水猛兽，不是恶魔灾星，不会造成“能人不能，多劳不得，干好干坏一个样，劳动效率十分低下，生产力水平始终上不去”。相反，他为共产党引进培养造就了一大批生命可弃主义不丢的干部、将士，成了共产党兴旺发达的一个大法宝。如果当年的共产党实行的“平均主义大锅饭”会使“能人不能”、工作效率低下、战斗力上不去，它能打败国民党吗!

　　所以，“大锅饭养懒汉”，把这个说法加之于计划经济时代，纯属诬陷诽谤。从不能制造一个螺丝钉到制造自己的汽车、火车、飞机和“两弹一星”，在国际社会挺起腰杆的时代，是在西北大沙漠建起原子弹试验基地、在北大荒荒原建起大庆、在金沙江崇山峻岭建起攀枝花等一系列现代工业城市的时代，是产生黄继光、王崇伦、王进喜、雷锋、赵梦桃和吴桂贤的时代。这是英雄的中国人民，无数的工人、农民及其知识分子，在国家长期分裂、战乱、贫困落后的废墟上，以伟大的牺牲精神，投身艰苦劳动和开创新中国的最初辉煌篇章的时代。今天的一切，基础都是在那个时代奠定下来的。

    在毛泽东时代，铁饭碗和大锅饭是劳动人民的人权保障与民主基础。没有了铁饭碗和大锅饭，劳动人民成了互相争抢食物的野狗，尊严丧失，福利缺失，精神堕落，社会需求和保障被压抑到极点，政治地位一落千丈。共产党为什么叫“共产党”?社会主义为什么叫“社会主义”?就是为了为人民谋铁饭碗和大锅饭。

　　说大锅饭不好的人多是想开小灶做老爷。但是，我们把吃“开小灶”的小岗村与吃大锅饭的南街村比较一下，我们能看出大锅饭的特点就是能把人组织起来分工协作。大锅饭固然有养懒人和“平均主义”的嫌疑，但比起独门独户的生产而言，这只是小问题，只要采取激励措施就可以解决，根本就不能否决集体协作、规模生产的优越性和大方向，好比一棵树上生了虫，解决办法是灭掉虫害，而不是把树砍掉。人的五官“耳、目、鼻、舌、口”不吃大锅饭行么?人的五官不应互相争功，而是应该相互协作，默契配合，互助互爱。即使西方社会也不能忽视集体意识的重要性。社会主义大协作也是一样，大锅饭制度下个人为公家贡献一切力量，公家为个人承担一切福利。如果人人都要分家单干，国破家亡完全有可能，不要说抵御侵略者和强盗，自己内部就乱套了。

    据南街村网站，南街村是一个在村党委坚强领导下，走集体共同富裕道路的村庄，生产资料全部公有，生活资料部分私有，属公有制集体经济。随集体经济的增强，村里实行“工资 十 供给”的分配制度，村民免费享受着水、电、气、面粉、节假日食品、福利卡消费、住房、上学、医疗等多项福利待遇。从1993年起，南街村开始建设高标准的住宅楼，大套三室一厅、92平方米;小套二室一厅，74平方米。村里统一配备了冬暖夏凉的中央空调、彩色电视机和高档家具，卧室里席梦思床、高低柜、床头柜款式新颖一应具全，还统一配置了液化气灶、抽油烟机等。卫生间设施齐全，一天24小时热水不断，村民们洗澡方便。一套住室耗资8万余元。现在南街村已建成美丽、整洁的城镇，家家有房、有车、有存款，人人安居乐业，幸福生活，正在建设共产主义小社区，受到中国和世界的关注。

　　据媒体报道，中国最富有的百强农村都是通过发展集体经济，走上共同富裕的道路。如华西村、大寨、周家庄等，连一些原来包产到户的村也走上发展集体经济的道路。重新发展集体经济，已成为人民群众迫切要求。贫穷和富裕，关键在于按什么进行分配。在市场经济中，按资分配，只能是两极分化。要说养懒汉，中国的红旗渠和8万座水库是怎么建设起来的?相比较，资产阶级社会人们最懒惰，放眼望去竟是不劳而获的人，资本主义制度到处是坑蒙拐骗。大锅饭干多干少一个样毕竟是有人干活了，这总比滋生出拥有懒惰思想的各类群体包括巨贪巨奸要好得多。如果只强调没有保障的生活逼迫人打拼，那是会忽视人们在压力下精神崩溃或逼上梁山的可能的，人毕竟不是牲口。当今西方国家阶级矛盾缓和的主要原因，就是吸收了社会主义大锅饭的因素，如果没有大锅饭的制度调整，整个西方资本主义制度早已崩溃。特别是铁饭碗，既是最基本的人权，又是社会主义社会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最基本体现。人活着就要吃饭，要有饭吃就得工作，所以铁饭碗是最基本的人权。

　　一、共产党闹革命就要为老百姓争得“铁饭碗”

　　工作权，就是生存权;稳定的生存权，就是稳定的工作权。人民要翻身得解放，就必须争取到这个最基本的“人权”。

　　1、“铁饭碗”绝对来之不易。在旧社会人民当牛做马，一个突出的标志，就是人民没有工作权，工人可以随意被资本家欺压，工人可以随意被资本家解雇。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，别说有“铁饭碗”，就是“泥饭碗”都难找。就为了改变这种悲惨的命运，就为了争取劳动者的工作权(生存权)和主人翁地位，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经历了前仆后继的斗争，经过了艰苦卓绝的斗争，以几千万烈士的血沃中华为代价，才换来了人民当家作主，才让工人端上了“铁饭碗”。

　　2、“铁饭碗”是社会主义优越性的重要表现。“铁饭碗”意指高度稳定、没有失业风险的工作和工资体制，因汉语语境常以“饭碗”指代工作，加上此类工作的永久性和稳定性，使工作本身如铁一般的坚硬，所以高度稳定的工作便有了“铁饭碗”的称号。作为社会主义国家，人民当家做主的一个重要标志，就是拥有了“劳动权”。而且，为了确保这种劳动权不能随便丧失，不能被企业随便解雇，还有很多法律法规保障。“铁饭碗”就成了老百姓对劳动权有切实保障的通俗叫法，也是社会主义中国劳动者的自豪，更是社会主义优越性的重要表现。

　　3、让管理权确保“铁饭碗”不丢。如何确保“铁饭碗”不被打破，让工人的劳动权不被丧失，这是毛泽东特别担心的一件事。他老人家在对苏联《马钢宪法》的批注中有这样一段话：苏联明确了“劳动者享受的各种权利时，没有讲到劳动者管理国家、管理军队、管理各种企业、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力。实际上，这是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者最大的权利，最根本的权利。没有这种权利，劳动者的工作权、休息权、受教育权等等权利，就没有保证”(《毛泽东读社会主义经济的谈话与批注》275页)。而毛泽东将批转的鞍山钢铁公司《关于工业战线上大搞技术革新和技术革命的报告》，之所以宣称为“鞍钢宪法”。就因在这个与共和国宪法比肩的“鞍钢宪法”中，确保了工人有管理企业的权利，有管理国家的权利，也才能从根本上保障工作权等权利!

　　4、“铁饭碗”的关联度极大。铁饭碗”的核心就是因为不存在雇佣关系，任何企事业单位都无解雇员工的权力。但“铁饭碗”绝不是孤立存在的，“铁饭碗”的关联度极大，“铁饭碗”连着公有制，连着“大锅饭”，连着计划经济，连着按劳分配，连着人民民主，连着当家作主，连着管理国家，连着“四大福利”，连着缩小三大差别，连着八小时工作制，连着安全生产保障等等。或者说，这些关联度极强的社会主义各种制度和属性，在切实保障着“铁饭碗”。

　　5、端着“铁饭碗”建设新中国。而亿万的中国劳动者端上了“铁饭碗”，他们获得了极大的解放，焕发出极大的劳动热情，那也是生产力的极大解放。端着“铁饭碗”，工人没有后顾之忧，他们敢发扬民主，敢监督企业管理人员。无数工人端着“铁饭碗”，他们也没有愧对新中国!他们以主人翁的责任，全身心投入到了建设新中国。仅交通建设，就完成100多万公里的公路，2万多公里的铁路建设，其中，绝大部分铁路和公路还都是穿越于群山峻岭和戈壁沙漠。他们在“一穷二白”的基础上，他们在勒紧裤带的艰忍中，在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奋发图强，他们创造了辉煌的业绩，他们建设起了新中国，他们托举起了新中国那一轮朝阳初升。

　　二、资本主义国家也在实行“铁饭碗”

　　中国共产党用武装斗争，用无数先烈的生命，从剥削者手中，抢来了“铁饭碗”。而全世界不愿做奴隶的人们，全世界的无产阶级团结起来，为争取工作权，他们也以不同的方式进行着波澜壮阔的斗争。通过坚持不懈的斗争，他们也争取到了很多“社会主义”的权益，也抢到了“铁饭碗”。

　　1、无产阶级用斗争不断赢得权利。自1886年5月1日美国芝加哥城工人为争取八小时工作制，举行大罢工开始，无产阶级就以自觉地登上历史的舞台，就开始为自身的解放而斗争。仅那风起云涌的大罢工，就让资本家头痛不已，那强大的工会势力甚至左右国家政坛。为了缓解阶级矛盾，为了争取工人的选票和工会的支持，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，工人争取到了很多“社会主义”的权益：

　　参与管理国家和公司权。1980 年 9 月，美国政府与工会和资方签订了“全面谅解”合作协议，规定工会代表劳工可参与公司、企业的监督和管理，参与全面重大经济政策的制定。“二战”后的德国政府规定：工会拥有参与国家劳动与社会立法的权利。现瑞典由工会管理着整个国家的失业保险事务，政府将全部用于失业保险的经费拨付给工会支配。

　　进行罢工的合法权。早期资本主义各国政府并不承认劳工拥有罢工权，而不屈不挠的罢工斗争，迫使西方各国政府相继承认工人的罢工权利。1932 年，美国颁布《诺里斯-拉瓜迪亚法》，到1946 年，结社和罢工权被写入法国宪法的前言，标志劳工获得罢工权利及合法罢工时代开始。罢工权利的运用，推动了各国工人工作条件、生活条件的改善和 社会地位的提高。

　　签订集体合同权。与资方的集体谈判与签订集体合同权。在漫长的资本主义发展进程中，工人阶级不仅获得了组建工会和罢工的“刚性”权利，同时也获得了进行集体谈判和签订集体合同的“柔性”权利。1918 年德国颁布了《集体协议法》，1933 年美国颁布了 《全国产业复兴法》，在这些法律文件中，都明确规定了工人与资方进行集体谈 判和签订集体劳动协议的权利

　　企业员工持股制度。1960年代及之前，日本工人运动风起云涌，但到1970年代后基本没了。因实施了企业员工持股制度，使企业员工变成企业股东。美国学习日本经验也搞起员工持股制度。资本家把企业利润的一部分转化为职工股份，无偿赠送给职工，使职工成为企业股东;股份年终分取红利、参与企业决策。美日等国的资本家之所以让企业员工持股制度，就是让企业员工一定的主人翁地位，享受一定的主人翁权益。

　　还争取到多样化的劳工权。如，20 世纪 50 年代末，德国工人为争取对患病工人支付工资的大罢工，争取到工人生病第三天起可领取净工资的 90%;1968 年，法国 1000 万工人、职员罢工，迫使政府 和雇主同工会达成一项协议，规定国家必须根据物价上涨和劳动生产率的涨幅， 定期确定提高基本工资的比例;1984 年，德国 100 万工人罢工，要求 35 小时工作周， 最后迫使政府和企业主方面分两次提高工人工资 5.3%，周工时降为38.5 小时等等。

　　2、无产阶级用斗争赢得“铁饭碗”。在这些争取到的劳工权益中，最为闪亮的就是劳动权。现在全世界实行市场经济的国家(只有朝鲜没实行市场经济)，用工都以签订无固定期限合同为主(等同毛泽东时代的固定工)，这是世界通行的普遍做法，已是“国际惯例”。其中，日本2002年的统计显示，无固定期限劳动合同占89%(占比都高于毛泽东时代)，基本实行的是终身雇佣制。现在雇主可随意解雇员工的国家并不多见，因各国对雇主解雇工人都作了严格限制。

　　法国：企业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才能解雇员工：一是“重大过失原因”，即雇主必须提供充足证据证明员工犯有重大过失;二是“经济原因”，即雇主须说明取消岗位的经济原因，且不能用新人来取代被解雇者，如企业随着经济状况好转欲恢复此岗位，必须优先考虑原来的雇员。

　　瑞典：该国《就业保障法》规定，除非有充分的理由，任何雇员都不能被随意解雇。雇员的偶而疏忽过错、失误以至不轨行为，不能构成解雇的充分理由。雇主在作出解雇决定时，必须发出书面的终止合同通知，并且必须在通知中告知雇员使合同终止无效的程序，以及如何索赔由合同终止带来的损失，并且声明雇员是否享有再次被聘用的优先权。

　　美国：崇尚自由市场的美国，雇主解雇员工有两大罩门：一是解雇员工必须有工会的同意，企业不能任意做出解雇决定;二是有一套严格的劳动法律，被解雇雇员一旦起诉受到公司不公正对待且公司败诉，一般来说胜诉员工所获赔偿额完全可以使本人后半辈子衣食无忧。高昂的违法成本极具震慑力，一般中小企业轻易不敢解雇员工。

　　印度：连印度这样的第三世界国家，劳动立法不仅数量多，且决定权不在企业。所有超过100人的企业，在解雇员工时，必须获得州政府的批准。出于选票的考虑，政府官员几乎从来不批准解雇员工的要求，这也使得印度成为全球解雇员工成本最高的国家。(此节引摘人民日报2008年3月11日《世界各国对雇主解雇工人的严格限制》)

　　俄国：企业无权随意解雇工人，解雇工人需要政府批准。俄罗斯当年推行私有化，物价上涨2900多倍，也没敢砸碎“铁饭碗”，更没敢搞什么减员增效、下岗、买断。普京主政俄国，搞国有化不同样在振兴经济?

　　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大都端上了“铁饭碗”，他们的企业效率也不低呀!再加上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充分的保障救济制度(特别是失业救济制度)，高福利经济制度，各种保险制度，即使一时丢掉“铁饭碗”也能过基本生活。即使企业经营发生严重困难，企业裁员往往要经过长达数月甚至一两年的艰难谈判，最后也很难都按企业意愿裁员，而是在企业与工会双方让步和妥协的基础上进行。

　　当然了，资本主义国家的“铁饭碗”和毛泽东时代的“铁饭碗”并非等同，因毛泽东时代是公有制的“铁饭碗”，工人有全面管理国家和工厂、单位的主人翁地位和主人翁责任。所以，我觉得中国还是实行毛泽东时代的公有制好。有人认为只有在谋生竟争的压力下，劳动者才会努力工作。老板们常以今天工作不努力，明天努力找工作相威胁。是的，生存和竟争的压力固然可以逼迫劳动者去为挣血汗钱而打拚，但也可能把劳动者逼上梁山。

    北京法健咨询服务中心陈中华